吞了十顆安眠藥,洗完了胃,現在還在觀察。
裴歡,“”
曲松兒摸了摸頭,“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要頂鍋,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啊。”
“我不如去看個流浪狗,關我屁事。”
她想的是跟她無關,可有人不這麼想。
兩天後,沈厭找到她了。
看樣子沈厭幾天都沒有好好睡覺,眼裡都是紅血絲,胡子也沒刮,像幾天幾夜沒睡覺。
他死皮賴臉的抱着裴歡,把臉埋進了她的頸窩,用力的嗅了幾下。
清香入肺。
似解藥,緩解了多日的疲憊。
裴歡聞到了他伸手勞累過度的氣息,于是也沒有推開他。
不是來找她算賬?
一分鐘後,她聽到了沈厭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畔,“小純自殺了,幸好已經沒事了。”
“嗯,我知道。”
“你怎麼沒去看看她?”
“沒必要。”
沈厭慢慢的松開了她,他消瘦了一些,面部輪廓更立體了。
他直視着裴歡,看了好一會兒蓦然一笑,但笑不到眼睛裡,“是你讓她去死的,對麼?”
“我什麼時候叫過?”
算賬雖遲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