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純真好,能時時刻刻住在他的心尖上,能讓沈厭這天之驕子随時随地地為她低頭。
裴歡扯了扯唇角,想笑卻笑不出來,隻能裝狠道,“我沒有良心,我就是打電話,也隻會對她說更毒的話,你要試試嗎?”
沈厭的臉鐵青。
五分鐘後,曲松兒從樓下上來,“我剛在樓下看到了沈厭,他來幹嘛?”
裴歡,“風純自殺,他來找我算賬。”
“哦,那他好像沒有成功唉,我看他的表情,感覺他好像要被氣死了。”
裴歡悲涼的喃喃,“對,被我氣走了,我赢了,我該去放個鞭炮慶祝。”
曲松兒知道她脆弱,“沒事兒,多來幾次咱就免疫了,乖啊,不傷心。”
裴歡的眼眶一下紅了,眼淚直滾而下,斷斷續續的說,“沈厭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說什麼?”
“說他委屈了他妹,愧對了他妹,說我得理不饒人。”
“”
裴歡泣不成聲,他愧對風純,那她算什麼?
早知如此,當初何必要娶她。
曲松兒抱着她,“不哭啊,你哭多了寶寶以後的性格也會多愁善感的。”
對,她還有孩子。
裴歡仰頭用力的把眼淚憋回去,不能哭,絕不能哭。
隔天,她找到了律師。
直接訴訟離婚。
她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