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1頁)

裴歡說,“我朋友可能燙到了,她…”

曲松兒忽視拔腿就跑,頭都沒回,那背影像極了逃竄。

裴歡,“”

她怎麼了?

心裡對曲松兒和曲湛南的關系更加疑惑。

她回頭,見曲湛南把金絲邊眼鏡取了下來,正低着頭擦。

不戴眼鏡的曲湛南,那纖冷的神韻有一股寒到骨子裡的壓迫。

像千年雪松,貴氣、凜冽,淩駕于群山之上。

他又戴上了眼鏡,一瞬間就中和了這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變得稍微親和了些。

“裴小姐盯着我看做什麼?”

裴歡覺得這一刻的他怪怪的。

“沒什麼,我去找我朋友,告辭。”

“好,改日見。”

裴歡迅速離開,心裡回想着剛剛曲湛南的動作。

他好像并沒有任何異常,沒有盯着松兒看,也沒有追人,好像和松兒不認識。

可他擦眼鏡的氣場,有些駭人。

而且松兒的異常,不像是和曲湛南沒關系。

最讓她疑惑的是,她沒找到曲松兒,聯合酒店的人一起也沒有找到她。

跟失蹤了似的。

晚上十點,曲松兒回來了。

回來時,眼睛是腫的。

裴歡滿肚子的質問一下成了啞炮,她擔心的把曲松兒轉來轉去,又往她衣服裡面看。

腰青了,其他地方還好。

裴歡的心一下子就了揪起來,她真怕曲松兒被人欺負,“說,幹什麼去了?”

“我去我爺爺墳前了。”

呃。

曲松兒哭唧唧的,“今天是我爺爺生日,我給爺爺買了一個蛋糕過去,可是我爺爺一點都不知道保佑我,讓我拿着蛋糕摔了,死了就可以不照顧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