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歡到了床上,曲湛南的五官非常精緻,即使是睡着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她莫名的很緊張,心跳非常快。
彎腰,手伸向他的領口。
裴書臣左胸口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靠近後肋骨。
她要看曲湛南有沒有這個胎記。
解開他的襯衫,視線自覺無視了他紋理清晰的肌肉,繼續解。
肋骨就要看到了,她的心跳一瞬間如擂鼓。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口一道冷厲的聲音傳來,“你在幹什麼!”
她一怔。
随即腳步聲如風而至,下一瞬她的手腕就被捉住,沈厭把她往後一拉,嗓音夾着醋又夾着冰雹,“天還沒黑,我也還沒死,這就迫不及待的想給我戴帽子?”
裴歡想要掙脫他的鉗制,沈厭沒讓。
裴歡看着曲湛南,心裡急切,她太想知道曲湛南跟他哥有什麼關系。
“你放開我,我沒想跟他發生什麼。”
沈厭牙口都咬緊了:“你看我信嗎?”
“我管你信不信,你…”
裴歡被沈厭打橫抱了起來,直接出去。
他們走後,曲湛南睜開了眼睛,同時坐了起來。
沉黑銳利的眸看向了門口又收回來,瞥了眼脫的能看清腹肌的襯衫。
他平靜的把衣服扣上,下床,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通了。
“你他媽的放開我,是不是有病,勞資說了自己打車,自己打車,聽不懂啊,你要死啊!!”
電話裡是曲松兒不滿尖銳的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