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是他給裴歡的最後一刀。
哪怕裴歡已經學會了淡定冷靜,但還是覺得血液澎湃。
這種被欺負被隐瞞甚至被做局,種種情緒糅雜,在身體裡膨脹肆虐。
皮膚之下的骨肉正在刀光劍影,但面上是一片風輕雲淡。
“沒事兒,做就做了,我也不是不能托舉你妹。感情家庭,我都輸得起。”
沈厭被刺了一下,尤其最後一句,他沉聲說,“合作是雙赢,不存在托舉誰,感情和家庭都是你的,哪兒來的輸?”
裴歡心頭冷極了,“别說這種惡心話,你不答應和平離婚,那麼你記得準時上法院。”
她往出走。
沈厭拉住她,裴歡嫌惡的甩開,“跟你妹妹官宣去吧,别來惡心我。”
她走出去。
沈厭捏了捏發脹的鼻根,非常無奈。
“哥哥”
“參加完活動就自己回去吧。”
沈厭直接走了。
到達停車場,裴歡已經離開。
他也上了車,小鄭開車,厲左在副駕。
“厭哥,您上次讓我盯着孟少,我發現他最近的行蹤挺奇怪。”
沈厭從鼻子裡哼出一個濃厚的音節,“繼續。”
“他頻繁去海邊,就是當年裴少出事的那片海,并且坐過遊輪去海中央。”
沈厭在前兩年也常去,和孟回一起,他們想查遊輪失事真相,也想找到裴書臣的屍體。
現在孟回又去,倒也不反常。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