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說話時,惡狠狠瞪着蘇家二子和蘇姨娘,可想而知,她口中的“得利者”指向的就是蘇家庶出的一脈。
蘇玥眯起眼睛,這是要禍水動引了。
但蘇瑤此舉,正中蘇玥下懷,畢竟她娘床底下,可是還藏着一模一樣的奪孕咒符呢!
“皇上,我庶出一脈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臣妾隻求一點,請皇上用務必用宮裡來的人搜查蘇家,免得臣妾的家人被人無端污蔑!”
薛澤一個眼神,福喜公公便帶着人下去了。
再一看蘇夫人,已是抖如篩糠。
原因無他,實在是
“皇上!”小六子很快回來,手中拿着一模一樣的咒符:“在蘇姨娘床下發現了這個!想來是蘇夫人放在蘇姨娘床下的!”
薛澤目光淩厲,掃過蘇家幾人:“有其母必有其女,不管是玥兒還是蘇姨娘,都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小六子又道:“皇上,奴才剛剛去看了一眼,這蘇家原來是一家分兩院,過的兩家的生活。”
岑老也在此時出言:“皇上,老夫與蘇大公子相處已有月餘,此子品行溫良,胸懷抱負,從早到晚都是與老夫在一起學學問,蘇家老二纨绔,整日出去招貓逗狗,也不像能在家中作亂的性子。”
不論是蘇姨娘床下搜出的咒符,還是兩方互不幹涉的生活方式,又或者是岑老的擔保和證詞,全都指向了一個事實——
蘇家嫡出一脈心術不正,上上下下都用旁門左道害人,而庶出一脈無故受到污蔑,冤屈至極!
蘇玥在此時出來做了回“好人”:“皇上,聽說蘇夫人老來得子,原來是這麼回事,皇上不是帶了太醫來嗎,不如替蘇夫人也診脈看看,免得她一把年紀,空歡喜一場。”
太醫立馬上前,搭上蘇夫人脈搏,片刻後,得出了和蘇瑤一樣的結果:“皇上,蘇夫人并未懷孕。”
蘇夫人隻感覺天旋地轉,完全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不可能我這一個月食欲不振,偶有惡心嘔吐,又嗜睡,這都是懷孕的症狀不可能啊老爺!我真的懷了你的嫡子啊!”
蘇玥冷冷道:“蘇夫人,年紀大了,這些症狀很正常,或許隻是脾胃不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