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的傷,不能白受!
她們三人經此一遭,也絕不是洗清罪名那麼簡單!
福喜等人種下的因,她要他們親自嘗嘗結出的苦果!
蘇玥走到薛澤身前,一指另外一邊暈過去的兩個婢女:“皇上,春甯撞牆自戕生死未蔔,夏覺看到了下藥之人,為保持清醒自斷十指,這樣烈性的宮女,這樣忠心的太監,您真的覺得他們會背着您行那苟且之事?!”
福喜還想說什麼,蘇玥轉身揚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你給本宮閉嘴!本宮說話什麼時候有你插嘴的餘地!你的賬,本宮稍後再跟你算!”
福喜在宮中經營多年,連皇帝都敬他是老人,斥責都少,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抖着手指着蘇玥:“咱家侍奉兩代帝王,是皇上身邊最忠心的奴才,你怎麼敢”
蘇玥冷笑一聲:“是啊,你也隻是奴才罷了。”
蘇玥望向薛澤:“臣妾隻問皇上一句,這般拙劣的手段,這般歹毒的心思,以皇上兒時痛楚為局,借皇上之手排除異己,皇上難道要如了他的願?!”
薛澤目光掃視四周,最後停留在了蘇玥身上:“你剛剛言語之間,似乎說此事與福喜有關,可有證據?”
蘇玥肯定道:“有。臣妾在福喜住處發現多種烈性春藥,想來是為今日之事準備的。”
福喜腦子轟一下炸開了:“不,不可能,根本不是奴才”
蘇玥步步緊逼:“是嗎?那不妨去你住處看看如何?”
直到此刻,福喜終于意識到,今日之計,徹底敗了。
他想帶薛澤過來捉奸在床,結果奸情沒有,滿目皆是忠肝義膽,至死忠心;
而蘇玥能說出這樣笃定之言,必然已經留好了後手,他的住處,應該早就被藏匿了烈性春藥!
福喜臉色發白,冷汗涔涔:“皇上,奴才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