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澤走到牧姣身邊,并未太過靠近,保持着一個十分禮貌的距離。
牧姣歎了口氣:“我要早知道你是這樣的身份,當時就不應該告訴你這件事我自己偷偷養大他就好了”
牧姣說着,擡手撫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在江南的時候,她的确沒有在薛澤房間裡過過夜,但中途有一晚,薛澤手下禀報蝗蟲之災找到了治理的辦法,薛澤太高興,不顧大夫勸阻,讓牧姣給他喝了幾杯酒
她在酒裡下了藥,人隻是微醺,卻會幻想與她做了那種事。
事後牧姣脫了衣服在他身邊躺下,又在床單上僞造了初夜落紅的血迹,便偷偷溜走了。
第二天薛澤頭疼欲裂,卻記得自己寵幸了牧姣。
而牧姣卻在此時強烈拒絕了薛澤。
她說自己聽薛澤說家中有待産的妻子,不忍破壞他們的感情,就當那天晚上的事情沒發生過。
一直到回宮前夕,牧姣恰到好處的食欲不振,惡心嘔吐,被薛澤強壓着診了脈,才知道她懷孕一月不到。
當然,江南的大夫,也是薛平安排的人。
月份上做了假。
薛澤向牧姣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牧姣在巨大的驚吓之後,竟然想要偷偷逃走,最後被薛澤半強迫般哄騙帶了回來。
他說皇家血脈絕不可流落在外,而且薛澤本就子嗣艱難,這個孩子雖然不如蘇玥腹中那個,但他也不會讓這個女人跑了。
“朕說過可以給你名分,是你不想要。”
牧姣歎了口氣:“我們不是約定好了嗎?我在皇宮幫你生下這個孩子,然後你給我一個新的身份,放我自由。”
薛澤皺眉:“你就這麼不喜歡皇宮?”
牧姣看了一眼外面黑沉沉的天:“牢籠一樣的地方,我怎麼會喜歡?再說了,皇帝的女人不是那麼好當的,我隻是個尋常人家的女子,鬥不過後宮這些女人,以客人的身份,說不定還能順利生下孩子,若是其他嫔妃知道了”
牧姣苦笑一聲:“怕是連我自己的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