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書拿着挂号條本來想走,一聽見你愛人幾個字,頓時石化在當場,這誤會大了。
“大夫,我不”
“在二樓也能繳費,你繳了費再取點事紗布和藥回來,我想用我這裡的給你愛人處理傷口,一會你把藥布換給我。”大夫笑呵呵地給阮文東處理傷口。
李金書捏着挂号條,感覺像是在捏着燙手的山芋。
她一擡眼對上阮文東的眼,剛要繼續開口,就見阮文東微微蹙眉對她搖了搖頭。
李金書會意,隻好轉身捏着挂号條走了。
反正也沒人認識,就這麼一會的事,誤會了就誤會了吧,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管别人做什麼。
她繳了費,又快速拿了藥,再次回到門診的時候看見醫生已經幫着阮文東把傷口處理好了。
“回去注意點,這幾天不要沾水,讓你愛人幫着你洗,一周以後來拆藥線。”醫生伏案在桌子上刷刷刷地寫着病例。
李金書把藥放到桌上,垂眸一看阮文東的手。
原本白皙修長的一隻手,此刻因着縫了幾針又裹了一層紗布而顯得有些猙獰。
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人家是為了給自己擋刀才受的傷。
阮文東起身道了謝往外走。
李金書緊随其後。
兩人出了醫院。
“阮局,真是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您看您是回家還是回單位?我幫您打車。”李金書陪着小心,心裡想着怎麼把這點人情還回去。
“我回單位就行,你忙你的,我自己打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