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是。
男歡女愛,片刻歡愉,讓兩個可憐人緊緊相依,再沒了距離感。
李金書求饒,阮文東不依,裹着她又去了後座。
空間有限,所以行動也受限。
李金書為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感到了羞恥。
卻也快樂。
阮文東身體素質好。
折騰許久。
李金書咬着牙矜持着。
但是身體的反應出賣了她。
她不願意受制于他,反客為主,占了上風。
阮文東計謀得逞,勾起了唇角任由李金書折騰。
情到濃時,阮文東擔心李金書想要抽身。
李金書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阮文東吃不住,瘋魔了。
李金書也沒能再矜持。
她羞得捂着臉,低低泣訴。
阮文東心軟将人攬在懷裡哄着:“我們回去就領證。”
李金書吓得不敢再掉淚,趕緊要把人推開:“不行,我們不能在一起。”
她和剛才判若兩人,闆起臉:“回城後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橋歸橋,路歸路,誰也别再提了。”
阮文東咬牙:“你還真絕情。”
李金書穿的是一件上面是扣子的連衣裙,她背着阮文東扣扣子:“我這樣決定對誰都好,你有孩子,我也是,我們不能傷害孩子。”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後面的人重新箍住了她。
她算是見識到了,一表人才的阮局,原來有這副面孔。
阮文東嫌棄她這麼絕情,折騰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