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書回來一天半了,仍舊好像做夢一樣。
瘋了,她覺得阮文東瘋了,她也瘋了。
她這兩天沒去周老太家做飯,都是在家做好喊阮妙妙來拿。
喊完了就趕緊回來,一點不敢見阮文東。
“阿姨,我爸是不是得罪你了?”阮妙妙趴在廚房門口看李金書做飯小心翼翼地問。
“啊。”李金書正走神,聽見阮妙妙的聲音趕緊回神:“沒有,怎麼會得罪我,我就是想着也給你姜曼姐做點飯,所以才沒去你家的。”
阮妙妙撅了噘嘴:“阿姨,要是我爸得罪你,你也别往心裡去,我爸這個人吧,他一個人慣了,不怎麼會說話,而且他那個環境,好多女的咔往上撲啊,他不得不表現出來冷若冰霜的樣子。”
李金書轉身包包子,腦海裡都是阮文東發瘋的樣子:“你别多想,我和你爸本來也不咋熟,沒有得罪不得罪的說法。”
撇清,一定要撇清。
“可我看我爸好像很心虛哎,他這兩天一直問我,你金書阿姨怎麼樣?”阮妙妙心裡滿是詫異,這兩人到底咋的了。
李金書勉強笑道:“你爸是客套話,真沒事。”
她心裡運氣,這男人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啊,孩子還沒考試,這是幹什麼。
“妙妙,你去屋裡坐會吧,一會我喊你。”
“好嘞。”阮妙妙一點也不拘謹地進屋聽歌了。
李金書整好了包子,又做了小菜。
她說怕阮妙妙端不了那麼多飯,所以一起送了回去。
李金書進去之後和周老太寒暄了幾句。
“阿姨,您好多了吧?”李金書笑着問。
“好多了,今天文東帶着我還去醫院看了下,沒什麼大問題了。”周老太心裡高興,又能出去遛彎了:“這幾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阿姨,明天我可能就去廠子裡重新做事了,沒準不能給您做飯了。”李金書想了半天不和阮文東過多接觸的托詞,這個是最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