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論罪不論罪的,咱們把這單子拿下來才是最要緊的。”陳豐打着哈哈,走一步看一步:“阮局,您看,咱們是不是把這個拿進去讓外賓看看。”
“可以。”阮文東說着走到李金書邊上:“你跟着我進去,到時候有不明白的,我現場給你翻譯。”
“我和你進去也行。”陳豐站了起來,這麼好的機會,他退休之前可得把握住了,到時候真論功行賞,他也好能得一份功勞。
“陳廠,工藝這方面您也不是很懂,還是讓李金書進去吧,到時候講起來方便。”阮文東淡淡說着。
語氣确實不容回絕。
“好好好。”陳豐站起來又坐了下去。
這單子畢竟是商管局簽的頭,人家說了算。
李金書不願意在這時候當出頭鳥,但是沒辦法隻好跟着阮文東往裡走。
走到拐角處,前後無人。
阮文東慢了一步,等着李金書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李金書驚慌失措地想掙脫,卻抵不過阮文東的力氣,壓着嗓子問道:“一會要來人。”
“疼不疼?”阮文東捏着李金書的手低聲問着。
李金書的一根手指被針頭紮了一下,有一點紅腫:“不疼,就紮了一下,你快放開,讓人看見了不好。”
阮文東輕輕摩挲了一下:“怕什麼。”
李金書跺腳,咬唇道:“今天下車就被王巧鳳看見了,差點穿幫,我才進了技術部,這樣不好。”
阮文東挑眉:“她到處說了?”
李金書看着阮文東那表情,怎麼還有點隐隐的興奮呢:“被我糊弄過去了,以後不要那樣。”她說着想抽回手。
“晚上别回去了,我看這的住宿不錯,你在這休息一晚上。”阮文東使勁拽了李金書一把,貼着她的耳朵耳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