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局,要不明天一早吧,我四點就起來。”李金書隻把門開了一條縫,生怕把焦立秋吵醒。
阮文東看着李金書一臉狡詐的模樣勾唇道:“李金書,你這是出爾反爾,卸磨殺驢。”
“你别胡說,真的挺晚的,被人看見不好。”李金書生怕被别人看見。
“你知道被人看見不好,還磨蹭,快點。”阮文東伸手抓李金書的手。
李金書想用門夾他,快關上的時候她又怕把他夾壞了,最終又撒開了。
阮文東趁虛而入,一把将裡面的人撈了出來,拽着就往306去了。
錦瑟年華服裝廠的人來了五個人,買賣沒成,但是也被困在山上了,其中一個叫女業務叫王丹剛從領導屋裡出來的時候看見阮文東箍着一個女人了在306門口停留了一下,之後進了門。
她剛陪玩領導,這一單沒成,領導很不滿意,她看見這場面,又重新敲了領導那屋的門。
阮文東進去就把李金書壓到了門上,手上不老實,一把解開了李金書的浴袍。
李金書洗完了本來想穿上自己的衣服睡覺,還沒來得及換就被敲門聲打斷了。
阮文東扯開袋子一看就瘋了。
“不行,不能胡來,萬一焦立秋醒了怎麼辦,她問我該怎麼回答。”李金書氣急敗壞地推搡着阮文東。
“就用剛才的理由。”阮文東一把扯掉了李金書身上的浴袍。
春光乍洩,他一下子來了精神。
“我還沒洗,你陪我一起洗吧。”阮文東說着抱起李金書進了浴室。
李金書自然知道這個洗是什麼意思,氣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我洗過了,我不去。”
“由不得你。”阮文東抱着人進了浴缸:“我這幾天要出差,我怕我太想你。”
李金書氣得咬唇:“我不想你。”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阮文東含住了她手上的那根手指頭。
李金書起初還倔,一會心裡就泛起了漣漪。
她嘴上埋怨得厲害,但是身體卻認輸了。
“你,你是不是吃那種藥了?”李金書喘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