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書,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留在這,我沒活路,既然如此,要死大家一起死。”範昊光着身子得意揚揚的。
李金書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氣了。
“你真想讓我睡你?”李金書試探性地問。
範昊臉上一閃而過的嫌棄:“你睡了我以後能罩着我嗎?”
“能,怎麼不能。”李金書過去,擡腿朝着範昊的裆部狠狠地踢了一腳。
範昊沒料到李金書這個動作,尖叫着嗷的一聲蹲在了地上。
門外的人破門而入,進來看見的就是範昊光着屁溜子,捂着裆部倒在地上打滾。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第一個進來的人正是楊副廠長。
李金書記得沒錯的話楊銳的辦公室不在這邊。
一切安排的可真是巧啊。
“李金書,你對範昊做了什麼?”楊銳跑過去扶範昊。
後面跟進來幾個人把門堵住了,生怕李金書出去是的。
“快去喊陳廠,就說李金書這邊出事了。”楊銳唯恐天下不亂,派人去給陳豐送信:“别讓李金書出去,保護現場。”
李金書覺得諷刺無比,這算盤打的乒乓亂響。
去送信的人沒想到市委的同志這個點就來了,陳豐正在辦公室裡小心翼翼地陪着領導說話呢。
進去送信的被楊銳提前交代,一定要闖進去。
“什麼事?怎麼不敲門?”陳豐氣得白了送信的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