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跑,她就威脅我,說我要是不答應她,她就讓我在廠子裡混不下去。”範昊說着哭得更厲害了。
“簡直過分。”周彬率先表态。
“你讓他把話說完。”阮文東冷着臉怼了周彬一句。
“李金書還要求我和她在辦公室做那種事,還要求我用嘴”範昊哭得幾欲暈厥。
阮文東探究地看了李金書一眼。
李金書神情坦蕩,一副任由他說的架勢:“還有嗎,還有要說的嗎?”
“有,我有補充的。”楊銳義憤填膺道:“領導們可能不知道,這李金書早就離婚了,肯定是空虛寂寞久了,所以看見長得好看的男人把持不住。”
李金書聽着楊銳的話終究沒忍住氣地笑了:“楊副廠長,我就是對你有非分之想,也不能對他,我向來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娘娘腔。”
惡心人,誰不會啊。
果然,這話一出口,楊銳跟吃了死蒼蠅一樣:“你,你真是不知羞恥。”
“首先,我沒有他個子高,更沒他力氣大,如果像他所說的,我想對他做什麼,我自己不需要脫衣服嗎?”李金書今天穿的套裝,上面是一件密密麻麻扣子的襯衫,下面是一條西褲。
大家看了一眼,李金書穿得的确整整齊齊的。
“其次,真是我強迫他,他不願意,為什麼在我開始騷擾他之前他就喊人跑呢?”李金書振振有詞:“這是我剛寫的大綱,你們看看,墨迹還沒幹,要是像他說的,我做了那麼多騷擾他的動作,什麼摸他上面下面的,這不沖突嗎?”
她走過去拿過那張紙,伸手一摸,字迹确實還未全幹。
“她是個變态,她一邊寫一邊讓我脫地。”範昊繼續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