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海強忍着心中的不滿,質問道:“不是你們家上趕着要倒貼嗎?
現在搞到好像我強迫似的,賣慘給誰看?
這買賣無論怎麼算,最吃虧的都是我!”
她一個破鞋還有資格挑揀他?
要不是自己身體有毛病,就孟英的條件,誰家好人家能看得上眼?
他狠厲地掃視過三人,朝地上狠狠吐一口口水,“呸,真是晦氣。”
愛嫁不嫁,又不是齊家迫不及待想要這門親事。
誰更着急誰心裡明白。
說着,扭頭就離開了孟家。
另一邊,賓館裡,孟遙猛地睜開眼,抻抻身子,發現全身酸痛不已。
怎麼回事?
昨晚做了場春夢,該不會是真的吧?
她捂着發燙的臉,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
回到房子沒多久,她就覺得頭暈,防止自己徹底昏睡過去。
她抓起桌上的剪刀,朝着自己的大腿就是猛紮一剪子。
随後推開窗戶,毫不猶豫地從二樓跳了下去。
若不是經曆過上一世的凄慘,也不可能顫着腿往下跳。
雖然擁有了武力,但是還沒有完全适應這副身子。
索性隻是磨破了點皮,淤青了。
孟遙跌跌撞撞地朝賓館的方向跑去
隻記得快到賓館時,憑着最後的意念,抱着塊大冰塊進了房間。
至于後面的事情,是一點都不記得。
原以為,自己是因為藥性太猛,所以才做的春夢。
可是,此刻,她望着淩亂的床單,陷入迷茫:
夢中的那個男人,清晰的八塊腹肌,和碩長的大腿,真令人心馳神往
唯獨對五官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