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軍心裡暗忖:那小子第一次開口求人,就是讓他多加照顧點孟遙。
想必這女人,對他很重要。
這搞不好還有可能成為自己人。
孟良才眼見局勢對自己非常不利,趕緊湊到蔣軍跟前,掏出華子。
“警察同志,今天這事說到底也是家事,真的犯不上你出面,要不就這麼算了吧。”
蔣軍冷漠地推過他遞過來的煙,垂眼沉思:
确實,光靠手上的一次就醫記錄和鄰居的口供,并不能直接證明孟遙長期遭受虐待。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個小姑娘,從那麼高的二樓上摔下來,竟然還能行走,說明并不簡單。
但也不排除,一個人身處絕境時,迸發出極限潛力的可能性。
還有孟遙身子的血漬,他隔着老遠就聞出,是雞血而非人血。
所以小姑娘也說謊了。
不過,蔣軍不打算挑破。
他偏頭看向孟遙,“那你怎麼說?”
孟遙攤攤手,“孟家向我道歉,并且一次性付清我所有看病的錢,最後登報澄清對我和孟國春夫婦的所有污蔑。”
李玉琴越聽越難忍,“你個小賤蹄子,真是什麼要求都敢提,還有臉要向我們要醫藥費?”
她扭曲着五官,向大家夥痛述:“剛剛挨打的明明是我們啊,這孩子下手可黑了,打的我們是差點起不來了。”
孟遙縮在張桂蘭身側,委屈巴巴地:“嬸子,你看我像是能揍他們的樣子嗎?”
張桂來也覺得離譜,十分給力地吼道:“我說李玉琴做人不要太過分了,你真當大家夥眼瞎呢。
且不說遙遙一人揍你們三,就她這幹巴模樣,一挑一都吃力的很。
說謊話前,能不能先看看實際情況,孟良才一個大男人,我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