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那一巴掌力道重的,讓她從椅子上跌落,嘴角的鮮血一滴滴地滴落在白色的婚紗上,諷刺至極。
孟英甚至來不及開口質問對方,頭皮就傳來一陣劇痛,隻見齊雲海薅住她的頭發,吃人般的眼神看向她,厲聲威脅道:“做我齊家的人,就要老實安穩點,要不然可要吃盡苦頭的。
你别不信,要知道日子還長着呢,總有一天會讓你永遠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
他一把甩開孟英的身子,起身整理了下西裝,語氣放柔,但卻陰冷:“你可以去向你家人告狀,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家的那個破廠子,好像還得依靠我們齊家翻身吧?”
這句話,是徹底斷了孟英的生路。
她憤恨地看着齊雲海離去的方向,眼裡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濃濃的殺意。
她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臉平靜地看着齊雲海消失的背影:可老娘也不是吓大的!
都給我等着,今天所受的羞辱,必定要讓你們十倍還來!
這一夜,無論是京市還是荊州,都過得特别漫長
翌日一早,軍區醫院,孟遙站在開水間裡,揉着不适的脖子:好像是扭到了。
她歪着脖子,将剛打的靈湖水混進開水瓶中,嘴角一勾:連着喝上幾日,酆塵的傷想必會好轉得更快些。
另一頭的病房裡,起了個大早的何光,匆匆趕來,剛踏進門裡,就瞧見酆塵睜開雙眼,一臉幽怨地盯着他。
“連長,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酆塵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身側凹陷進去的被角,發愣:她是走了?
何光撓撓腦袋,打量了下空蕩的病房,疑惑:“欸,嫂子去哪了?”
“來了,來了,我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