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他們提供的迷藥,真的鬧大,自己也脫不了幹系。
隻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孟英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狠毒。
前腳,剛好聚好散,後腳,就上公安局,匿名舉報他們曾經犯過不少的‘髒事’。
這不,明确提供了他們的老窩地址,直接讓公安一鍋端了。
這兩年,這些黃毛在監獄裡可沒少受罪啊。
在外橫行霸道,作奸犯科,到了裡面,就跟乖張的老鼠般,低三下四,委曲求全,幾次被欺辱到差點出事。
得知,自己是被孟英送進來的,個個都恨得咬牙切齒,立馬把當年的事情,一一都跟警察交代了。
反正都已經牢底坐穿,可不能讓孟英那個賤女人逍遙法外,要死大家一起死!
有了那些黃毛的口供和提供的購買藥品的地址以及老闆的證實,孟英這回是真的跑不掉了。
蔣軍靠着辦公椅子上,不停地抽着紅牡丹,煙霧連繞的辦公室也遮擋不住他那張憂愁無比的面容。
如果孟英有殺人前科,那齊雲海可能就不是意外被殺
那天趕到齊家時,齊雲海倒在血泊之中,下體渾身是血,脖頸處的刀口雖然毫無章法,刀工粗糙,但是一看就是純洩憤。
而孟英當時完全失了神志,大家全當她是被虐待所緻,精神受了刺激,一時激情殺人。
這和蓄謀殺人,量刑上可是完全天差地别的。
他思慮再三,起身準備趕去醫院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喂,哪位?”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