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的盯在冒着熱氣的木盆上,一片咽口水的聲音。
豬肉切了麻将大小的塊兒,肥肉炖的亮晶晶幾乎脫了油,入口即化。
半肥瘦的又軟又糯,一口咬下去不知道怎麼就滑進嗓子眼兒裡了。
豬腱子和裡脊這樣的瘦肉也裹滿了油脂,肉絲一咬就爛,不帶一絲柴。
大骨頭裡汪着滿滿一筒油香油想的骨髓,就連裡面的蘿蔔、野菜都吸滿了肉汁,能把人香個跟頭。
全村除了卓大武、卓峰和族長家,一年半載沒聞過肉味兒。
第一口肉吃的小心翼翼,到嘴裡都有點兒舍不得嚼。
第二口第三口連嚼都顧不上嚼就往肚子裡咽
就着各家自帶的雜糧窩頭、厥根粉團子,全村人吃的眼珠子都直了,滿腦子隻剩下豬肉的香味兒。
最後連菜湯都站着窩頭打掃了個幹淨,木盆光的不用再洗。
大夥兒摸着鼓起來的肚皮,一個個嘴上油光锃亮,那叫一個滿足,
“可算吃飽了”
“娘诶,豬肉咋就這麼香呢?”
“裝了這一肚子油水兒,一天不讓我吃飯都行!”
“可不是嗎!有了油水,趕明兒幹活兒都有力氣了!”
“轟隆!”
正熱鬧着,田地裡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所有人都震懵了。
空氣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啥動靜?”
“旱、旱雷?好像是田地那邊兒!”
“打了兩天旱雷了,怎麼打到這兒來了?”
有人反應過來,拍着大腿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