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劉國強是知道的。
隻是,她就是山野間的一棵雜草,她在他的世界裡,根本就掀不起一點風浪。
既然掀不起,那就不掀了。
劉國強見她不理不睬,氣惱道:“沐小草,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他語氣極重。
沐小草喝完最後一口粥,擡頭對上劉國強愠怒的眼眸冷聲道:“想要我去伺候一個小三兒,你哪來的臉!”
“什麼小三兒?你胡說什麼?
我已經解釋過了,麗麗是我戰友的遺孀,她身體不好,我多照顧着點她怎麼了?”
沐小草反唇相譏。
“是覺得她可憐,還是你一直都忘不了她!”
對上沐小草的黑眸,劉國強隻覺氣息都不順暢了。
他不喜歡這樣事事都和他頂嘴的沐小草。
他還是喜歡那個怯怯的,弱弱的,每次看見他都雙眼帶光,滿心讨好又崇拜他的沐小草。
喜歡那個無論他說什麼,都把他的話當聖旨的沐小草。
喜歡那個什麼都圍着他轉,沒有一句怨言的沐小草。
他看着沐小草拿着碗進了廚房,便跟了過去。
過兩天部隊有任務,他沒時間照顧胡麗麗,他需要沐小草去為她的沖動承擔後果。
劉國強語氣有所緩和,但還是帶着幾絲冷漠命令道:“醫生說麗麗的頭有輕微的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兩天。
要不是麗麗大度,我非送你去軍事法庭不可。
這兩天我有點忙,你去醫院照顧麗麗幾天。
記得,她的吃食要清淡,營養還得跟得上。
換下來的衣服記得拿回家洗幹淨再送過去。
十天後麗麗還有一場演出,你務必要伺候好她,不要影響她十天後的演出。
還有”
劉國強喋喋不休,沐小草将碗放在碗架上,猛地轉過頭。
“劉國強,我沒那麼大的心去伺候一個和我不相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