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草冷冷睨了一眼胡麗麗。
“你不髒?
你不髒會安心享受我男人的照顧,花我男人的錢?
你不髒,會用苦肉計讓我男人厭惡我,舍棄我?
你不髒,會用你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勾得别人的男人為你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你不髒,出入我家就像是進你家廚房一樣,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就是一家人,男女都必須保持一點距離感呢,你們有嗎?
嗤,劉國強的老同學多了去了,咋不見他去照顧其他人?”
胡麗麗一噎,但依舊裝作很大度道:“沐小草,我知道你是因為打了我怕國強責怪你才鬧離婚的。
你放心,我已經勸過國強了,她不會怪你的。
以後你們好好過日子,别再耍小孩子脾氣了。”
沐小草諷刺道:“你的臉皮可真厚,巴着别人的男人還要對别人的家事指手畫腳,我們村裡的二賴子看見你都要甘拜下風了。
這婚啊,我離定了,而你,就是那個破壞軍婚的第三者,狐狸精!”
說完,沐小草提着凳子就回屋了。
胡麗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賤人是鬼上身了嗎?怎麼和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
“麗麗,你别理她,你越理她,她越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鄉巴佬一定是看着劉營長對你太好冷落了她,她為了留住劉營長才提離婚的。
聽姑的,隻要劉營長肯對你好,那就是你的本事。
就她那個醜樣子,劉營長能娶她那是她的福氣,她才舍不得和劉營長離婚呢。”
胡麗麗蹙眉。
沐小草應該是沒有錢花,這才逼着劉國強離婚呢。
她想,等劉國強回來,讓他多給沐小草幾塊錢吧。
大不了上個月看好的那件羊毛大衣下個月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