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忙跑進來問。
“這裡面一股騷狐狸味,我嫌惡心。”
張翠蘭絲毫不給胡麗麗和劉國強留面子。
劉國強和胡麗麗不清不楚的傳言已經傳遍了整個家屬院。
張翠蘭都為沐小草感到不值。
人家沐小草差啥了?
為什麼要受這兩人的折磨?
胡麗麗沒手還是沒腳啊?
大夫都說了胡麗麗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可劉國強就是要胡麗麗留在醫院裡再觀察兩天,就差給胡麗麗端屎端尿了。
這樣的人,她最看不起了。
喜歡誰,就娶了呀,何必這樣護着一個,又吊着一個,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啊?還能三宮六院?
要擱在前幾年,早拖出去遊街了,哪裡還能像現在這樣吃着碗裡的,還恨着鍋裡的。
“張大嫂你在說誰啊?”
胡麗麗臉色一變,心中的旖旎消失殆盡,目光不善地盯着張翠蘭。
張翠蘭才不怕她呢。
“誰搭腔我就說誰。
不要臉的狐狸精,成天不是這裡不舒服就是那裡疼。
人家沐小草的老公是你的長工不成?你一哼唧他就得出現。
你這麼喜歡人家老公,索性兩個人在一起得了,為啥非要這麼不清不楚出雙入對呢?
還有你劉國強,你的愛人都來部隊十來天了吧?
咋不見你給自己愛人打壺熱水送頓熱飯啊?
你成天這麼伺候胡麗麗,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愛人的感受?”
劉國強臉一黑。
“麗麗不舒服我才送她過來的,你别把話說得這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