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收留陌生人,她不幹這種自找麻煩的活兒。
那女人本來還哭鬧不止,現在見又有床鋪坐了,便也不哭鬧了,隻是看沐小草的眼神有些不善。
那男人也深深看了一眼沐小草,然後也一屁股坐在了對面的床榻上。
中年女人:“”
不是,這是她的鋪,這兩人這是要幹什麼!
等火車再次開動,已經晚上九點了。
沐小草拿了一個嶄新的床單鋪上,就躺在上面看起了書。
再過一個小時就熄燈了。
而明天下午兩點,她就要到蘭省的靖市了。
到了靖市還得坐汽車到清原縣,然後或是坐牛車或是步行,才能到達王家村。
清原縣現在還沒有火車站。
中年女人瞪了一眼逍遙自在的沐小草,然後忍無可忍說道:“同志,你們快回自己的床鋪吧。
車廂的燈馬上要息了,我也要休息了。”
這兩人的身上散發着一股酸臭味,讓她幾近作嘔。
可她沒有沐小草那膽量将人給趕走,隻能好言好語相勸。
那女人讨好地看向中年女人。
“大妹子,我們沒買到卧鋪票,你行行好,讓我們坐一會兒吧。”
剛才他們可是看見了,這女人吃的是大肉包子,喝的是麥乳精,一看都是不差錢的主。
等夜深人靜,他們就可以動手了。
好不容易進入卧鋪,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中年女人煩不勝煩,但對上男人冰寒的眼眸時,隻能忍着氣道:“那那你們再坐一會兒,等熄燈了你們就讓開,我要睡覺了。”
她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