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屬院母親他們也不能來啊。
母親嘴不好,還不會說話,一說話就得罪人。
上次來這邊住了沒幾天就惹得豬嫌狗不愛的。
這裡是軍區大院,說話做事可不像莊子上那麼随便。
可母親他們在鄉下待久了,說話做事都不過大腦,有些太過随意妄為。
要是他們回來住在這裡,那自己的這身軍裝,估計就穿不住了。
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覺得自己輕松暢快了不少。
但一想到被自己弄丢的那個女人,他就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他現在無比确信:不管是家裡還是他自己,都離不開沐小草。
可沐小草對他的态度就像是對待仇人,一點也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打離婚報告,他是情非得已。
打結婚報告,他是被逼無奈。
他沒想到胡麗麗會有這麼深的心計,居然會設計他和她同床共枕。
可他對她,并沒有多少那方面的心思啊。
想到将來要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生活一輩子,他就覺得生無可戀,痛苦不已。
可明明以前,他是不讨厭胡麗麗的。
“秦沐陽,我早說過你給不了沐小草未來就不要去招惹她,可你為什麼”
秦沐陽淡淡掃了一眼劉國強,緩緩吐出三個字:“神經病。”
然後,他就提着凳子走了。
這人是不是被打傻了啊?
怎麼說話語無倫次的?
“你才是神經病,僞君子!”
劉國強沖着秦沐陽的背影小聲嘀咕了兩句。
一想到沐小草現在不知道躲在哪裡哭,他就心如刀絞。
在老家,就找不出比他優秀的男人了。
可沐小草非要作,揪着自己的一點小錯處就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