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就是純純的腦子有病!
衆人齊刷刷回複:
“遵命!”
蕭月垂下眼簾,遮住眼底深處那一片冰冷的漠然。
蕭列偏心?
她也早就料到了。
從原主記事起,這個所謂的父親,眼裡就隻有李氏和蕭柔。
無所謂。
反正,蕭柔這個蠢貨,今日也算是結結實實地栽了個大跟頭,名聲掃地,足夠她惡心一陣子了!
李氏眼神怨毒地瞪着蕭月,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剝。
她猛地轉向蕭列,哭嚎道:“老爺!老爺你要為柔兒做主啊!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柔兒她她定是被人陷害的!是誰把柔兒打暈的?柔兒為什麼會光着身子出現在這裡?這難道就不查了!不行啊,老爺你不能讓柔兒平白無故受此奇恥大辱啊!嗚嗚嗚”
“夠了!”蕭列太陽穴突突直跳,隻覺得腦仁都快炸了,他猛地一聲暴喝,打斷了李氏的哭訴,“查什麼查?!還嫌不夠丢人嗎?!”
李氏被吼得一哆嗦,剩下的話全都噎在了喉嚨裡,隻能死死咬着嘴唇,滿眼不甘。
蕭列重重哼了一聲,甩袖便要離開這污糟之地。
剛走到門口,他又猛地頓住腳步,像是想起了什麼,霍然轉身,指着床上抖成一團的蕭柔,怒聲道:“蕭柔!從今日起,沒有老夫的允許,不準踏出房門半步!否則,家法伺候!”
說罷,他再也不看屋内衆人一眼,帶着一身的戾氣,氣呼呼地大步流星走了。
蕭列前腳剛踏出房門,那股子駭人的威壓尚未散盡,李氏便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踉跄了一下。
她死死攥着拳,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剜着蕭月,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剝了!
“小賤人!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李氏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蕭月眉梢都沒動一下,嘴角甚至還噙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母親說什麼呢?風大,女兒聽不清。”
“你——!”
李氏氣得渾身發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最終,她還是把目光投向了床上的蕭柔。
“柔兒我們走!”
李氏攙扶着失魂落魄的蕭柔,一步一頓,如同兩隻鬥敗的母雞,狼狽不堪地離開了這個讓她女兒蒙受奇恥大辱的房間。
她們一走,那些原本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丫鬟婆子們,更是如蒙大赦!
“快走快走!”
“晦氣!太晦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