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柔氣到發瘋!
她恨!
更恨碧玺郡主那個賤人的過河拆橋!
呵呵呵。
她以為,我蕭柔就會這麼認命嗎?!
做夢!
這筆賬,我記下了!
今日所受之辱,他日,我定要那賤人——
千倍!萬倍!
奉還!!!
殿門關閉的巨響,仍在空曠的寝殿内回蕩不休。
餘音,仿佛是對她無情的嘲諷。
“呵呵呵呵呵”
蕭柔的笑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凄厲,“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聲戛然而止。
她猛地低下頭,看着自己掌心那被指甲摳出的血肉模糊。
真疼啊。
可這點皮肉之苦,又怎及得上她此刻心如刀割的萬分之一!
蕭柔赤着腳,一步一步,走到了那面巨大的菱花銅鏡前。
鏡中的女人,發絲淩亂,淚痕交錯,身上還殘留着歡愛過後的暧昧紅痕。
狼狽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