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钰微微皺眉。
墨影的話猶在耳際。
他緩緩側過頭,那絕世無雙的俊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茫然的情緒。
沒有米
做不成飯?
這怎麼可以。
他南宮钰長這麼大,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
“沒有米,就去找。”
“沒有鍋,就去尋。”
“再抓條魚來。”
“要活的。”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仿佛米不是種出來的,鍋也不需要鑄鐵打造,而是山裡野生的一般。
墨影此時此刻。
可真是欲哭無淚啊。
“”
可自家主子的話如此堅決,墨影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是,主上!”
話音未落,那道黑色的影子再次融入黑暗之中
墨影那離去的身影怎麼看都帶着幾分悲壯的感覺
一炷香後。
當墨影一手拎着一個小鐵鍋,一手提着一條還在拼命甩尾的肥美大魚,像一陣風似的回到山洞時。
他看到了一幅畢生難忘的景象。
他們尊貴無比,潔癖成狂的主上,此刻正灰頭土臉地蹲在地上。
他那雙往日裡隻用來翻閱密報和執掌生殺大權的手,正笨拙地擺弄着幾根濕漉漉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