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喬氏掙脫。
轉眼,兩人就像一對苦命的鴛鴦般抱在了一起。
喬氏窩在陸嶽懷裡,不敢看人,卻一再地低呼喊痛:“孩子,我的孩子,夫君,孩子不會有事吧?”
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瞬時惹得陸嶽心口一揪一揪的疼。
他滿眼疼惜,轉瞬又扭過頭對着杜嬷嬷怒目而視:“滾!”
“我和喬氏立刻就搬走,若你們還留在這裡生事,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倘若今日喬氏和孩子出了事,我陸嶽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杜嬷嬷似笑非笑地看着喬氏,半分沒挪動地方。
演,接着演!
陸嶽的話就是耳旁風,她聽聽也就罷了,還真以為她會怕了?
喬氏擡眸間正巧對上杜嬷嬷的眼神,那眼神似乎能把她看穿。
她吓得一個激靈,慌忙垂下頭。
手指緊攥着帕子,指關節幾乎泛了白。
她已經這般了,杜嬷嬷這個老賤奴竟然還步步緊逼!
還有宋今瑤那老女人,不是不在乎陸嶽生死嗎,那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作甚!
“滾呐!”陸嶽又吼了一聲。
杜嬷嬷不為所動,她鎮定自若地從袖口掏出一個油紙包和幾封信,扔在陸嶽面前。
那油紙包裡裝的正是剛剛喬氏熬剩的藥渣。
這麼一摔,油紙包散落,漆黑的藥渣就這麼從裡面掉了出來。
喬氏倏地瞪大眼睛,眼底都是惶恐。
她視線驚懼交加地落在幾封信上,那是她和父親的通信------
其中還有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