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宋今瑤知道,二女兒這是怕她遇到刁難,退親的事就不會再堅持。
她笑着安撫道:“放心,雖說親事不好退,但母親還是有辦法的,隻不過咱們去薛府的幾人,難免要受些冷待和難堪。”
“到時候,咱們且先忍一忍,後期真鬧起來咱再來硬的。”
聞言,幾個孩子都不在說話了。
硬的?
那可是薛家,橫行霸道的薛家!
他們硬的過嗎?
晚膳過後,大家各自帶着心事回房了。
——
陶氏那邊,她托自家表哥又請了個老大夫來給陸修遠問診。
老大夫看過傷勢後,欲言又止。
陶氏眼尖,喊了老大夫避開陸修遠,出去說話。
“夫人,裡面那位的傷勢沒有性命之憂,隻是------”說着,老大夫面上浮上一抹可疑的尬色。
這一個“隻是”,瞬時讓陶氏心提了起來,不會是殘了吧?以後要炕吃抗拉讓她伺候吧?
“隻是什麼?還請大夫明說。”陶氏疾聲問道。
“這,怕是以後不能------人道了。”
“什麼?”陶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大夫,您是不是瞧錯了?他就是燒傷,跟能不能人道有什麼關系?”
老大夫搖了搖頭:“裡面那位爺,那個部位也被燒了,雖然沒少了啥物件,但燒傷的那處,已經和腿根部的肌肉粘連,就算是我動刀把其分開,後期再想像以前一般,是絕對不可能了。”
“可,他沒喊那裡痛啊。”
陶氏問出心中的疑問,今日伺候的小厮說陸修遠這一天頭痛、臉痛、胳膊腿痛------就是沒聽說喊那裡痛啊!
“欸,男人嗎,就是那裡痛得要死,他也是不夠好意思說的。”老大夫一副過來人的表情。
聞言,陶氏的神色說不出來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