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還怎麼把嶽兒救出來啊!”
陶又蓮一臉的焦急,擰着帕子在驿站門口踱步。
同時,她又在心裡把陸修遠罵了遍,那老東西,自從燒傷後,現在隻知道在榻上哼哼,半點想不出辦法!
“欸!怪我疏忽了,這些日子隻顧着避人耳目躲起來,竟是都沒打聽陸府的事,表哥,你都不知道,我剛剛又聽說嶽兒被陸家逐出族譜了,還被宋今瑤那賤人冠上個弑母的罪名受過杖刑,更是終身禁止入仕,我這心裡啊,真是疼得厲害!”
“嶽兒也是,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他怎麼就不派人傳個消息告訴我呢!”
崔世铮陰沉着臉沒有說話,其實有些事他是知道的。
但他想法和陶又蓮不一樣,隻要孫縣令背後那人日後登頂,能不能入仕還不是那人一句話的事?
到時候大理寺卿下的命令,又算得了什麼!
他現在該做的是避免節外生枝,安安穩穩把裴驚蟄這個活閻王送走。
不然,那人在太和縣一日,他和孫縣令心裡就不踏實。
所以之前他就沒把陸嶽那些事告知陶又蓮。
再說,宋今瑤下手太快,當他得到消息時候也是晚了,再做什麼也是徒勞無功。
就是這次得知陸嶽又被抓了,他才有些慌神急了。
想着,崔世铮眼皮子狠狠跳了幾下。
左眼跳财,右眼跳災!
他跳的正是右眼!
“走,咱不見裴大人了!”倏地,崔世铮突然改變了主意。
強硬地把陶又蓮拉走了。
馬車上。
陶又蓮發了火:“表哥!你把我拉走作甚?咱們還沒打聽出,現在嶽兒的情況呢,怎麼能說走就走?”
崔世铮臉色黑得厲害,他剛剛差點犯下大錯!
“嶽兒這事,從現在開始,你我誰也不許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