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風真是要人命。
走幾步,下面就蛋疼。
薛湛跟薛夫人說完話,轉身蹭着步子繼續往外走,準備尋陸府的茅房先方便下,也不知道陸府的茅房離正廳遠不遠,但到人家做客,又不好意思喊小厮準備恭桶。
他邊走着,邊心裡又忍不住泛着嘀咕。
他對男歡女愛那檔子事可是熱衷得很,一日沒有他就渾身貓爪的難受,若今後當真不能在女人身上馳騁了,簡直跟殺了他沒兩樣。
忽地,他腦海中浮現陸文惠那小辣椒,嬌俏的模樣,心頭一熱,各種丫丫的畫面在腦海中閃過。
他也沒覺得這時候腦子裡想這些有什麼不對,甚至都沒控制自己腦子裡的廢料發酵。
心頭火熱,那處才能火熱,他倒是要試一試還行不行。
以往他那處可是比腦子反應的還快。
可緊跟着,他又慘白了臉色。
神色僵硬地瞄了眼胯~間。
沒反應?
真的沒反應?
這要是以前,“它”肯定稍微擡了頭。
可現在——
大夫難道說的是真的?他從此以後就廢了?
思及至此,薛湛心中慌得厲害,剛邁出正廳的腳一頓。
緊跟着就傳來門外候着的小厮一聲驚呼:“呀,少爺,您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