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源植被宋今瑤的冷臉吓得嗫嚅着說不出話來。
他似求救般地看向陸文茵。
可陸文茵現在心裡既難過又失望,她感覺往後的日子很沒盼頭,撇過頭去不願意搭理他。
實在沒轍了,趙源植隻能聲若蚊蠅地磕巴道:“是,是母親的意思,我也不想讓文茵受累啊,但我得聽母親的。左右就是伺候個月子,文茵還白撿個孩子呢,不是挺好的嗎?”
宋今瑤聞言被氣得不行。
挺好?
挺好你怎麼不帶個綠帽給别人養兒子去?
讓她女兒給他和小妾養孩子?
真是有臉說!
哦!
她差點忘了!
那個孩子還真未必是趙源植的種!
宋今瑤氣得抓起茶盞向趙源植砸去。
隻聽“哐當”一聲,陶瓷白釉的茶盞在趙源植腳邊碎裂開來。
裡面滾燙的茶湯濺濕了趙源植的鞋面。
到底隻是個女婿,她不好直接照着人腦袋砸。
但是該撒的氣還是要撒!
趙源植“嘶”了聲,吓得蜷起腿腳整個人都窩囊地縮進了太師椅内。
他嘴唇顫抖着向宋今瑤求饒:“嶽母,别,别對我生氣呀,這都是母親的意思,母親說她都是為了我好,我也得聽母親的。”
看到這般廢物的大女婿,宋今瑤更是火氣從腳底闆直竄上了天靈蓋。
上一世她沒有管大女兒,難道大女兒過的就是這種日子?
窩囊的男人?惡毒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