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此時還在說:“老夫行醫四十載,從不打诳語,趙公子這病症絕對是天閹沒錯。”
此時的趙源植已經聽不清大夫在說什麼了。
他耳邊一直在回蕩“天閹”這兩個字。
崩潰到像丢了魂般。
宋今瑤早就心中有猜測,聽到診斷結果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就連陸文茵都是早有心理準備,她隻是垂眸坐着,眼眶微紅。
若細看,神色似乎還有一絲如釋重負的松快感。
終于她不用遭外人的白眼了,可很快她又擰緊了眉頭,患病的換成了夫君,也不是個好消息。
宋今瑤正色問着衆位大夫:“各位?這病可有醫治之法?”
所有大夫都面露遺憾,搖了搖頭。
“此乃先天之疾,縱有百裡神醫再世,亦難逆天改命老夫慚愧。”
良久,宋今瑤重重歎了口氣。
才道:“知道了,今日辛苦各位了,不過還有一事要勞煩諸位,還請你們每人出具一份診斷證明,我也好和親家母交代。若是日後有人問起,你們便把今日看診結果如實說就好。”
“這”聽聞這句,好幾位大夫都面露為難之色。
女婿有此不可逆轉之症,用腳趾頭猜,他們也能猜到眼前這位宋夫人是有何打算了,他們并不想參與麻煩事。
宋今瑤見狀,心如明鏡,她對着白霜吩咐道:“去給每位大夫拿十兩診金出來。”
“是,夫人。”白霜領命就進了内室。
小片刻便出來了。
手中端着一個紅木匣子,裡面足足二百八十兩白銀。
每人十兩銀子,可是他們坐堂問診兩個月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