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耳光,鞭笞也跟家常便飯一般。
最嚴重的時候,她曾被婆母孫氏打得半個月下不來床。
而這些時候,身為她夫君的趙源植未曾替她說過一句話。
她真正心涼的是這些事。
若是兩人感情好,至于趙源植的身體缺陷,她并不是不在意,隻是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陸文茵心情很亂,無意再繼續在府門前糾纏下去,說了句:“你回去吧。”便轉身帶着丫鬟回了院子。
趙源植站在陸府門前,看着陸文茵離開的背影,眸底閃過一抹偏執和瘋狂。
“說什麼不嫌棄?全是騙人的,陸文茵,你就是看不起我!”趙源植嘴裡小聲低喃,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擠出來一般。
宋今瑤得到消息,正想去府門看看,走到半路又得到消息說是大女兒已經回了自己院子,她又領着杜嬷嬷去了大女兒那裡。
母女倆說了一會兒話,便也離開了。
孩子大了,萬事不由娘,她這個做母親的,不太好強制女兒女婿和離,隻希望大女兒自己能想明白。
從陸文茵的院子出來後,宋今瑤帶着人便徑直出府,打算前往驿站。
府門前,趙源植并沒有離開,那瘦弱的小身闆,一直跪在府門前。
宋今瑤少有的吃了一驚。
這大女婿好似長了幾分骨氣,有點像男人了。
隻是,莫名的,她總覺得趙源植身上多了一股子說不清的陰郁氣質,那種感覺就像水蛇吐着蛇信般。
像一夜之間換了個人。
隻是等她過去的時候,趙源植依舊像以往一般,不太敢看她的眼睛,身上那股子陰郁之氣也頃刻間換成了卑微和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