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是悔恨下毒還是悔恨沒跑掉。
見狀,警察頗為頭疼,陳嬸兒油鹽不進,死咬背後沒人他們也不能屈打成招。
若是審訊不出來,這場事故就隻能按她是兇手來處理。
而且沈家人都沒事,屬于殺人未遂,量刑标準還要輕些。
沈駿國得知後久久沒有說話,不想就此放棄,便獨自去找了陳二。
陳二這幾日過得頗為不順,家裡出了個殺人犯,廠子認為影響不好暫時停工,等判刑結果出來他就要被辭退了。
他待在家中胡子拉碴,見沈駿國上門頭也不擡,鍋裡熬着粥,晚上還要給住院的兒子送去。
“沈老闆,我知道你來幹什麼,警察已經問過話了我啥都不知道。”
“您請回吧。”
他對老母親的行為震驚且嗤之以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娘能幹出殺人的事。
簡直,簡直他沒上過幾年學不知道該咋形容。
但他知道一輩子都毀了。
他娘是殺人犯,以後誰敢用他。
沈駿國抿唇:“我不是善人,我希望你能去和陳嬸兒聊聊,如果問出啥有用的,我會負責你兒子的醫藥費。”
聞言,陳二眼睛亮了一瞬,但又轉瞬即逝。
他去過咋沒去過,甚至還苦口婆心用孩子來勸,可他娘就跟吃了迷魂藥似的啥也不說,就問兩句小寶身體狀況。
他就是普普通通工人,實在不知道咋辦了。
日子稀裡糊塗過吧。
等哪天小寶治不好了他就去陪兒子,不就是上山,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