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護士的敲門聲:
“祁先生,您定的安睡飲來了。”
祁鶴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催促道:
“不是已經給你打了一百萬了嗎?等我成功娶了司念,再給你一千萬。我困死了,先睡了。”
挂斷電話,他美滋滋地伸着懶腰,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下去。
方叙白。
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炒飯弟,有什麼資格和他争?
遊輪電影放映廳,漆黑一片。
祁恒生貓在放映室,望着挂斷的手機界面,暴躁地扭了扭脖子。
“狗雜種,還真他媽運氣好,竟然能睡到司念,操!”
他半眯着眼,渾身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神經質般用力揉了揉鼻子。
随後從褲袋裡掏出一小袋白色粉末。
做賊般熟練倒在一旁的桌面上,低頭猛吸一口。
強烈的刺激令他驟然仰頭,僵直身體好一會兒。
才終于從把靈魂都爽上天的快感中抽離出來。
“操!真帶勁!”
祁恒生靠在牆邊,爽得口涎從嘴角淌下,惡心又猥瑣。
他自顧自回味了好一會兒,直到被抓心撓肝的饑餓感包圍,他才慢悠悠站起身,揉着肚子想溜出吃東西。
“什麼幾把司總,還不是馬上要做老子的弟媳?到時候讓她跪着伺候我們兄弟倆!”
祁恒生罵罵咧咧地拉開門。
下一秒,腦門上卻頂上了一支冰冷槍管。
黑暗裡,司念沙啞森寒的聲音響起:
“讓我們猜猜看,人被打穿頭以後,還能活幾秒。”
11
祁恒生渾身吓得僵在原地,他哆哆嗦嗦地舉起雙手,熟練求饒:
“司總,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是阿鶴的哥哥啊,咱倆小時候還一起在同一個學校上個學呢——”
“砰——”
槍聲響後,祁恒生的右耳掉下。
“啊啊啊啊啊——”
祁恒生倒地抱頭翻滾着哀嚎,鮮血糊滿他全臉,身下屎尿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