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你連這種事情都要和她争?”
“珊珊從小比你機靈百倍,待會顧家太子爺親臨,隻要珊珊能攀上他,咱家就一步登天了!”
原來,這才是他們的目的,我随即不屑的笑了出來。
“那你們,注定無法實現這個願望了。”
“你說什麼!”
我爸被氣的夠嗆,臉漲得通紅。
“你這人簡直無可救藥!”
他冷冷的看着。
“你不就是嫉恨我們讓你出去賺錢嗎,你當姐姐的,不該承擔這個責任嗎?”
應該?
什麼是應該。
他們說創業是為了供我讀書,可前十八年,我在鄉下沒花過他們一分錢。
美其名曰鍛煉我的心性,所以裝窮演戲,可從頭到尾,隻有我一個人在受苦。
最累的時候,我一天一夜泡在屍堆裡,拍了52遍血腥的殺青戲。
在腐爛的動物死屍裡打滾,從五米高台跳入黃河……我演遍了世間的死法。
卻從不敢幻想自己有那一天。
因為我要活着賺錢,要讓爸媽和妹妹幸福。
可現在,他卻說我沒資格恨。
看我瘦削的模樣,我爸語氣放軟了不少。
“你就在這待着休息,等今天宴會結束,我和你媽有個驚喜要送給你。”
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我嗤笑了一聲。
“不用,我不稀罕!”
我爸的手僵在半空,憤怒一甩指着我的鼻子怒罵。
“好!這是你自己說的,你别後悔!”
他轉身離開,我也撥通了顧臨舟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顧家太子爺抱着我上了車,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老婆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我瞥見會場内翹首以盼的一家三口,冷聲道:
“陪我演場更大的戲,我要他們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