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政審的老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領導,梁以真同學的資料都是有省軍區審核通過遞過來的,上面也有梁以真家片區管轄的派出所核實蓋章,流程上确實沒有問題呀。”
輔導員皺着眉,語氣内全是埋怨。
“你這孩子,為了進咱學校叫了多少人隐瞞?一旦被查出來情況屬實,後果很嚴重你懂不懂!”
我知道此事牽扯極大,可我檔案确實沒有問題!
“輔導員,我沒有隐瞞!這事很複雜,我”
輔導員仿佛認定我就是那個為了考進來不擇手段的那種人。
見我還要狡辯,幹脆擡手打斷:“行了,不需要你在這兒說話,等你家人和警察來了一查就知道。”
我急得眼淚打轉。
但我知道,爸爸是無名英雄的事我沒法說出來。
當初爸爸犧牲,我連去現場祭拜都不行,就怕被毒販找到。
現在案子涉事人員全部緝拿歸案,我才能去他碑前磕頭盡孝。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着,整個會議室出奇的安靜。
這時,門被推開了。
走進來的是五名穿着警服的男人。
為首的那位肩膀上挂滿勳章,看起來有點年紀。
緊接着,我媽跟在後面走了進來。
她穿着一身黑,懷裡還抱着我爸的遺像,上面蓋着白布。
我下意識起身,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喊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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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猛擡頭,眼睛腫得像核桃。
我很是心疼,沖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和爸爸的遺像。
“媽,你怎麼把爸爸抱過來了。”
媽媽沒有回答我,隻是輕輕撫摸了我的頭發,向我點頭示意。
随後她用不卑不亢的聲音說道:“我就是梁以真的媽媽,我今兒把她爸也帶來了。您有什麼問題,盡管來問。”
這時,一名年輕的警官上前介紹為首的男人:“這位是我們省廳的馬廳長。”
校領導立刻把舉報信給馬廳長過目。
校長剛想說話,就被我媽打斷。
“等一下,既然舉報時鬧得沸沸揚揚,那還我女兒清白的時候也必須全網公開!”
見警方和其他一起來的上級沒有出聲,按照我媽的要求,用學校的官方号進行了全程直播。
做好這一切,門外已經圍滿了學生,直播間裡也湧進來十幾萬的網友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