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和侄女生活上有任何問題,可以随時來找我。梁永山為國家做了重大的犧牲,他的家人不該被人欺淩!”
“沒有讓烈士和家屬流血又流淚的道理!”
剛才還叫嚣的同學們聽到這話,紛紛漲紅了臉,默默地低下頭。
直播的彈幕也在屏幕上刷得飛快。
“各位,不是我馬後炮,剛開始我就覺得以梁以真和她媽媽的面相根本不是那種人,倒是徐書雅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
“剛剛罵梁以真同學的人呢,給我出來道歉!”
“快道歉!我就是雲南邊境的居民,多虧了這些緝毒警察的付出,才保了我們邊境一直以來的太平!我第一個不同意烈士的子女被欺辱!”
同學們開始轉頭對徐書雅指指點點,她此時臉色難看到極點。
幾乎是蹦起來的怒吼:“你們這幫走狗,剛剛怎麼不這麼說!憑什麼他說是烈士就是烈士?我在梁家生活十幾年,我還能不知道嗎?”
馬廳呵斥了一聲,随後十分嚴肅地回道:
“烈士中緝毒警是最特殊的,為了不被毒販子報複,就連墓碑都不能立!既然你在梁家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發現,每年清明節梁以真母女都沒有給梁永山掃過墓嗎?”
“你這丫頭一錯再錯,死不悔改,你到底是何居心!”
5
說到最後一句,馬廳語氣加重。
徐書雅畢竟還是個學生,被吓得小腿發軟站不直。
“校長,各位領導,梁永山烈士的檔案就在局裡,如果任何人有疑慮,請獲得合法手續後歡迎随時來查看,但我決不允許烈士的家屬和子女收到污蔑!”
我和媽媽的眼眶更紅了,明明是榮耀,卻不能說出來。
白白受了街坊鄰居十幾年的白眼和閑話。
我媽平複了一下情緒,大聲對着校長說道:“校長,我女兒的身份已經得到了證明,我要求校方發出通報聲明,還我女兒的清白!”
校長聽後也自覺慚愧,露出歉意的表情:“真是無言面對梁烈士,您放心,就算您不說,我也一定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一定不讓梁以真同學再受流言蜚語,并且承諾再給梁以真同學一個保研名額,您看行嗎?”
我和媽媽相視一笑:“校長您言重了,校方也是對工作負責,畢竟如果是真的,那事情可就嚴重了。您不知道内情,也是情有可原。”
這時候人群傳來一個聲音:“一定不要放過那個徐書雅!”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徐書雅身上。
徐書雅身體一晃,臉頰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她環顧了一圈,發現所有人都用憎恨的眼神瞪着她。
她慌的往後連退好幾步,一直退到牆角,頭搖得像撥浪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真相是這樣的,我隻是聽幾個街坊大媽閑聊時說過,可能是我聽錯了。”
我對徐書雅恨的牙癢癢,鬧得這麼大,她居然就隻是輕飄飄地來一句聽錯了。
我看向馬廳:“馬廳長,請問我有權利起訴她嗎?不僅僅是因為她對我造成的影響,更多的是對我已故父親的侮辱和不尊重。”
馬廳點點頭:“當然可以!這是法律賦予每一個公民的權利!”
徐書雅一聽我要起訴她,吓出一頭的汗,立馬換了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