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蛋糕?”孟寂舒也看見了。
沈虞看着蛋糕,從容不迫解釋。
“是啊,庭桉今早說要吃,結果沒吃幾口就不吃了。”
我明明已經死了,可嗓子仿佛又被齁甜的堵住,窒息痛苦。
我爸媽出車禍那天,正巧給我買了我最愛吃的芒果蛋糕。
他們的鮮血,染紅了芒果蛋糕。
從那以後我就對芒果蛋糕過敏,吃一口就沒法呼吸。
沈虞不信,她今天殺死我之前還逼着我吃了芒果蛋糕。
孟寂舒垂下眼抿茶,臉色平靜,什麼都沒懷疑。
她似乎也忘記了我對芒果蛋糕過敏。
“小姨,你就在這邊坐會兒,我去樓上拿枕頭。”
“之前每次都折騰的狠,總睡不好,隻有墊着庭桉送的兔子抱枕才舒服。”
沈虞輕浮說着,轉頭上樓。
孟寂舒冷臉放下茶杯。
我以為她是不耐煩待下去了,誰知道她竟然沉默跟着上了樓。
沈虞從卧室拿了兔子抱枕出來,關門正好遇上孟寂舒。
沈虞神色有一瞬僵硬,但很快恢複正常。
“小姨,你怎麼上來了?”
孟寂舒語氣平平,聽不出喜怒:“你上來有些久。”
沈虞笑笑,懷念說:“我和庭桉常在這親密,剛搬走還有點舍不得。”
沈虞在心虛,她害怕孟寂舒推開門。
沈虞虐我成瘾,故意拍了我被打後的照片,做成了海報貼滿了整個房間。
她害怕孟寂舒看見屋子裡的海報,發現真相。
她故意拿男女之間這種事惡心孟寂舒。
孟寂舒果然提出了離開。
沈虞一直将孟寂舒送出别墅門口。
親眼看着孟寂舒進了隔壁别墅,她才将所有門都鎖上。
很快,沈虞又走進地下室。
她帶着滿臉的惡意,走向地上呼吸微弱的孩子。
“女兒,要怪就怪孟寂舒吧,要不是她突然要找許庭桉……”
“媽媽怎麼舍得真的對你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