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寂舒還要開口,林珩卻打斷了她,聲音帶着哽咽。
“我們原本後天就要結婚的,我來隻是想再見見你。”
孟寂舒依舊神情冷肅的逼向他:“你知道他會死。”
她的雙手攥得緊緊的,眼睛裡滿是血絲。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孟寂舒。
她從來都是清冷淡漠的,現在她卻有些失控了。
林珩搖頭,面上帶着苦笑。
“我隻是想讓許庭桉再也不能擋在我們之間。”
我卻看到他眼底還有嫉妒。
“林珩在嫉妒我?為什麼?孟寂舒明明不喜歡我。”
我看着林珩跟着警察離開,不解的回望向孟寂舒。
“孟寂舒,你到底為什麼會和林珩在一起?”
我喃喃出聲。
孟寂舒卻是低下頭望着左手腕的紅繩落淚。
“庭桉,庭桉。”
她低聲喚着我的名字,哪怕是在夢裡。
一整夜,孟寂舒都握着自己左手腕。
不曾放開。
乖乖已經醒了,可她看着眼神有些空洞。
小臉蒼白,連嘴唇都沒什麼血色。
我虛摟着依舊虛弱的乖乖,隻想多給她些安慰。
“沒關系,我們已經逃出來了,很快就會好的。”
“是不是呀?乖乖。”我感覺嗓子有些哽住了。
乖乖這樣子着實叫人不放心。
孟寂舒問過醫生,醫生也是歎氣。
“這孩子才三歲就受到那樣大刺激,她現在已經很堅強了。”
“孩子身邊一定要親近熟悉的人時刻陪着,會慢慢好轉的。”
孟寂舒的眼裡滿是心疼與歉疚:“我會守着她。”
“我再不會扔下她,讓她獨自一人了。”
她看向乖乖的眼神那樣悲傷。
我卻恍惚産生了她是在看我的錯覺:“她是在和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