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不想一個人待着，後來是趕着看吃什麼菜。”
“我總會給他切點蘋果或者洗個番茄，哄他去餐桌邊等。”
孟寂舒眼中并沒有倒映出我的身影。
可我就是知道，她看見我了。
雖然不是在她眼前的我。
乖乖的眼神卻并不聚焦，神色還有些迷茫。
乖乖還伸着脖子四處望了望。
“爸爸……沒來。”她的聲音耷拉下去。
“爸爸在的……”
我的乖乖，爸爸在的。
我壓抑着胸口的憋悶，喉嚨卻又被哽住。
孟寂舒的呼吸緊了緊，頓住好幾次，才重重吐出一口氣。
她抱着乖乖走向了陽台邊的榻榻米。
她将乖乖放在榻榻米上，摟着乖乖帶着她看窗外的天。
“天空是什麼顔色的？”孟寂舒的聲音很輕很輕。
“天藍色。”
我喃喃的聲音和乖乖的回答重合在一處。
“你看到的和爸爸看到的，是一樣的。”
孟寂舒看着乖乖的眼睛很認真的說。
乖乖看看孟寂舒，又看看窗外的天空。
“乖乖，我們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
孟寂舒看着乖乖，說得認真。
乖乖并沒有回應，隻是仰着頭看窗外。
“多少年了，孟寂舒。你連說的話都沒變。”
我看向孟寂舒，仔仔細細的看。
“孟寂舒，你還真是裡裡外外都沒變。”
我伸手在虛空中描摹她的眉眼。
“孟寂舒，我好像又有點想你了。”
雖然她就在面前，可我們卻注定無法再見。
這一步，我們錯過了太久太遠。
我飄到榻榻米上，虛環着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