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氣勢分毫不必站着的人少。
那些人反而要弓着腰和他講話。
“老鐘,聽說你五年前讓我女兒喝了五瓶白酒,才和她簽合同?”
我爸皮笑肉不笑地說出這番話。
老鐘感覺自己皮都抖了一下,趕緊認錯。
“我今天就不為難你,你也吹五瓶白酒吧。”
老鐘不敢不從,苦着臉一瓶瓶喝下去。
爸爸冷眼看着這一切,随後劃着輪椅到另一個看戲的人面前。
“李總,聽說你兒子在外面到處說我女兒是賣的。”
“對不起老大哥!我這就回去教訓他!”
“我聽說北邊還差個挖煤的,你把他送過去曆練曆練吧。”
一個個人,一件件事。
我爸爸都給我一一讨回來。
這場“酬謝宴”的最終目的是問罪。
我心髒被暖流泡得鼓脹脹,好想哭。
最後老爸劃着輪椅來到謝遂之和柳嬌嬌面前。
謝遂之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小謝,若果我能站起來,真想踹你兩腳。”
“我女兒嫁給你,就是被你侮辱的嗎?蠢貨!”
柳嬌嬌擋在謝遂之面前,“你憑什麼罵謝總?”
爸爸冷冷地看着她。
“按照我以前的手段,你現在應該出現在某個不知名的海底。”
柳嬌嬌身體一抖,謝遂之忍不住維護。
“您别吓她。”
“呵呵,謝遂之,你糊塗啊。”
爸爸從懷裡掏出一份合同給他看。
“你拼命護着的女人卻偷偷在轉移你的财産,你現在就是窮光蛋,我都不屑得對你動手。”
謝遂之不可置信地看起來。
“謝總,你聽我解釋…啊!”
柳嬌嬌被狠狠扇倒在地,被謝遂之掐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