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當着所有人的面，替殺我兇手的妹妹開脫？”
“不是開脫。”
他糾正我，語氣平靜得可怕：
“隻是澄清，你是死者唯一的家屬，隻要你開口，所有人都會相信。”
“啪！”
我猛地擡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巴掌甩過去的瞬間，他臉被打偏，卻笑了。
他拉起我的手，輕輕揉了揉：
“打疼了吧。”
他毫不在意我的怒氣，反而有點高興：
“打我罵我，我都受着，但是棠棠，你必須得幫宋倪。”
“别逼我，好不好？”
“逼你？”
我氣得渾身發抖，猛得抽回自己的手：
“是你逼我！是你銷毀證據！是你護着殺人犯！現在還要我替她開脫！”
沈見川握了握空空的掌心，無奈般從西裝口袋拿出一個u盤。
輕輕放在桌子上。
“棠棠，如果你不配合……”
他頓了頓，語氣放輕，盡可能聽起來不像威脅：
“我就把你妹妹的秘密公之于衆。”
我眉頭緊蹙，死死盯着那個u盤。
“你怎麼知道的？”
沈見川看着我，眼神裡帶着一種近乎殘忍的憐憫。
“這裡是她接受心理治療時的催眠錄像。”
他淡淡道：
“全是她親口說的，自己十六歲那年被親生父親……”
“棠棠，這段錄像放出去，足夠證明她是因為心理問題自殺。”
“沈見川……”
我喉頭發緊，近乎絕望：
“你他媽還是人嗎？！”
他不忍心看我，目光落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