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家裡的保姆突然用鑰匙打開了阮棠的房門。
鬼鬼祟祟地溜了進去。
快速地将幾顆藥混進床頭的維生素裡。
沈見川碾碎了手中的煙。
對着手機那頭待命的保镖:“現在進去,把她給我綁到地下室。”
等沈見川回去的時候,保姆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人形了。
“是誰指使你做的?”
沈見川把玩着手裡的打火機,眼底無聲的情緒瘋狂叫嚣。
保姆被吓得直哆嗦,什麼都供了。
“是宋小姐,是她打電話讓我把避孕藥混進阮小姐常吃的維生素裡。
“還有呢?”
“宋小姐還讓我把阮小姐妹妹的骨灰偷出來,倒進貓砂盆裡。”
“那天也是她讓我跟你說阮小姐是裝病的。”
“沈少爺,隻是一時糊塗被錢迷了眼,真不是想要害阮小姐。”
“是嗎?”
沈見川冷笑一聲。
擡手:“别弄死了就行,她的醫藥費不設限。”
保姆驚恐地大叫,下一秒就被人掐住喉嚨,發不出來半點聲音。
沈見川待在阮棠的卧室。
她什麼都沒帶走。
就好像隻是去買了個菜,等一下就會回來。
但是他知道。
阮棠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他打開那張報告。
看了又看。
在床邊枯坐了一整晚。
神情越發陰沉。
8
宋倪涉嫌故意謀殺的案件終于開庭。
法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