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李頭,你平時也不像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啊,怎麼今個兒還幫着一個小姑娘說話了?”
甚至還動怒警告了那永王府的人。
剛才袁天善可是看得明白,他這老夥計絕對是動真火了。
李牢頭瞥了一眼湊到他跟前來的袁天善,語氣冷冷道:“關你屁事,什麼時候你袁天善也成了那碎嘴婦人,喜歡打聽别人的七七八八了?”
被怼了一通的袁天善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說就不說嘛,你看看你這人,脾氣還是這麼大,難怪這麼大人了也找不到媳婦兒。”
再也忍無可忍的李牢頭頓時一腳踹在袁天善的屁股上,把他狠踹了出去。
“再廢話一句,就給老子滾回牢房去!”
“哎哎哎,别啊,咱真不問了行了吧?對了,你剛才說那貴人是誰來着,咱們以前見過嗎?叫什麼名字?他真能給我這手臂治好嗎?他”
“閉嘴!”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的鬥嘴,主要是某個姓袁的話最多嘴最碎的吵鬧中,終于到了甲子牢房外。
“叩叩。”
與先前李牢頭拿鞭子說摔牢房門就摔牢房門的蠻橫行徑相比,這會兒李牢頭用手敲了敲牢門囚欄的動作,可謂是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他甚至上一秒還是對袁天善的滿臉嫌棄,下一秒轉頭看向甲子牢房裡面的人時,臉上表情就變成了一臉溫和的笑意。
“小醫師,人給你帶過來了,你給他看看怎麼樣,能不能治好他這手?當然,若是實在沒辦法的也沒關系,小醫師不用勉強。
說實話,李牢頭雖然很相信沈湄的醫術,但他同時也很清楚袁天善右臂的情況。
已經有很多大夫,包括宮裡的禦醫都給袁天善看過了,而這些人給他下的論斷統一都是——
廢了,已經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