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沈湄一動手,忠勇侯就冷哼一聲。
在他看來,就沈湄那點身手連七八歲的小孩兒還不如。
也的确如他所想,沈湄舉劍刺向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也太僵硬了。
簡直就像是一個從來沒學過劍的人。
當然,無論是原身還是沈湄自己,她們确實也都沒學過劍。
但想要刺中一個人,必須就要學過劍才行嗎?
“嘩!”
就在忠勇侯對沈湄妄想刺殺他的舉動嗤之以鼻,準備擡手給沈湄一個好看時——
被他們忘卻的,那個依舊還懸吊在他們頭頂上的木桶竟是再次傾斜下來。
又一大桶的血水,将忠勇侯夫婦二人又一次淋得宛如落湯雞一般。
隻是這湯卻是“血湯”。
“賤種!你這個該死的賤種!”
“孽障,你——!”
噗嗤!
而就在忠勇侯與忠勇侯夫人氣得怒火沖天,破口大罵的那一刻,緊跟上的就是沈湄那緩緩來遲的一劍。
劍入心口,精準無誤。
沈湄看着忠勇侯滿臉錯愕和不敢置信地眼神,她毫不留情的又把劍身往裡送了送。
“不好意思啊,忠勇侯夫人,或許今天你得換個人收屍了。”
“啊啊啊啊!”
“侯爺!”
忠勇侯夫人撕心裂肺的聲音頓時傳遍整個天牢。
李牢頭等人終于聞聲趕來,一見這場面,幾人瞬間驚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看到忠勇侯心口上插着的那一劍。
李牢頭感覺自己頭都大了一圈。
完了完了!
不是吧?
忠勇侯該不會是真的死了吧?!
“哎喲小醫師,你怎麼”
怎麼這麼快就動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