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娘這腦子,辦什麼事都讓人覺得不靠譜。
讓她去弄死那沈湄,别那小賤人沒死,卻是把自個兒給栽裡頭了。
自己栽了也罷,就怕把她也給連累上。
所以沈青燕才不放心讓忠勇侯夫人去。
“可是你好好一個女兒家,那天牢之地又髒又臭,又陰森又晦氣,怎是你能常去的地方?上次去了也就算了,這次還是娘去”
忠勇侯夫人心疼女兒。
那天牢她就去了那麼一次,就心有餘悸的根本不想再去第二次,又怎麼舍得讓沈青燕替她去?
但不等她把話說完,沈青燕就緊握了握她的手,嬌嗔着打斷她道:“哎呀娘親,女兒是心疼您,才不想讓您去,您就乖乖的待在家裡,好好照顧爹爹就是了,如今爹爹還在昏迷不醒,這身邊可離不得人。”
她說話的語氣親昵,卻又暗帶着一股強勢的意味。
忠勇侯夫人沒聽出來,可也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順從道:“你說的也是,娘确實還得照顧你爹,那沈湄那兒便交給你了。”
她不放心的叮囑道:“到時動手你千萬别自己上,要麼讓她自戕,要麼讓别人來,免得惹了一身晦氣。”
“好好好,女兒都聽娘親的,娘親你就放心吧。”
沈青燕見勸住了她娘親,便不欲再多說廢話,讓忠勇侯夫人進了房去。
不親自動手?
怎麼可能?
沈青燕不耐又無語的搖了搖頭。
上次她就是因為沒親自動手,才讓那沈湄逃過一劫。
若是她自己來,直接将那沈湄掐死了了事。
再不然捂住口鼻,捂到那沈湄徹底死絕了為止,最後灌着泥沙,給她堵死,看她還能怎麼活的過來。
如此簡單的事情,偏偏那麼多人都沒辦好。
一次兩次,次次都讓那賤種苟活下來!
真是讓人厭煩極了。
沈青燕眼下是根本不放心再把這事交給任何人去做。
她要做就自己做。
做絕做狠,絕不會給那賤種一絲機會。
沈青燕:“朝露。”
“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