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問：「為什麼讓她親你？你很不乖啊。」
我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你——」
「噓——别說話！」
她皺起眉頭。
「不想從你嘴裡再聽到什麼刺耳的話！
「你知不知道你說不想再見到我的時候，我有多難過？」
她拽過我的手放在心口上，眼眶一紅：「這裡好像被你捅了十幾刀！你真是殘忍！為什麼招惹了我又不要我？嗯？你說啊！」
她越說越激動，手指狠狠擦拭着我被方敏敏親過的地方。
「髒了！要擦幹淨才行！」
「這裡隻能我親，知道嗎？你是我一個人的！你隻能是我的！知不知道！」
她忽然低下頭用力咬我的唇。
又親又吮。
痛得我「嗚嗚」反抗。
她一僵，緊張慌亂地揉了揉我的唇：「弄痛你了嗎？」
我喘着粗氣：「許清琳，你——」
她突然掐住我的臉：「都說讓你别說話了！這麼讨厭的嘴，就不該發出聲音！」
說着，她打開床頭的抽屜。
我呼吸一窒。